Meta 的 “信仰危机”:金钱诱惑下的人才困境与 AI 救赎之路

在 2025 年的硅谷,一场由 Meta 发起的 AI 人才争夺战曾轰轰烈烈地展开,然而如今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。Meta 试图用巨额资金吸引顶尖 AI 人才,却遭遇了核心人才入职不久便纷纷离开的尴尬局面,这一现象背后,凸显了 Meta 在企业文化和价值观方面的 “信仰危机”。

“老员工兢兢业业干了 5 年,年薪 50 万美金。新员工刚从 OpenAI 跳来,年薪 500 万美金。” 社交媒体上的这一抱怨,生动地展现了 Meta 内部的薪酬失衡问题。为了在 AI 领域迅速崛起,Meta 不惜砸下重金,苹果 AI 核心高管彭汝明被给予超过 2 亿美元的薪酬包,ChatGPT 联合创始人赵昇嘉、前 Scale AI 创始人汪滔等一系列 AI 领域的顶尖人才也被 Meta 用高额合同挖入阵营。

然而,Meta 的 “钞能力” 并没有换来人才的忠诚度。核心人才入职 “不足一个月” 便上演 “回马枪”,重返 OpenAI,让扎克伯格的 “人才收割机” 瞬间翻车,Meta 也沦为了业界的笑柄。这一结果不禁让人思考,难道在硅谷的人才市场上,金钱真的不是万能的吗?

事实上,Meta 的人才困境根源在于其 KPI 导向的文化与顶尖 AI 研究所需的长期主义和使命感格格不入。萨姆・奥特曼曾说过:“雇佣兵是战胜不了传教士的。” 这句话直击 Meta 人才战争的核心。OpenAI 的员工对创造 AGI 有着强烈的信仰和使命感,而 Meta 却试图用金钱去衡量和购买这种信仰,显然是行不通的。前谷歌大脑研究员 Rishabh Agarwal 入职 Meta 数月便选择离开,他表示 “我想选另一种风险”,这反映了 Meta 的企业文化无法满足顶尖人才对平台、文化、发展空间以及 “改变世界” 成就感的追求。

Meta 的问题还不止于此。其内部的技术路线之争也加剧了公司的混乱。图灵奖得主杨立昆作为公司的 AI “教皇”,曾坚信自回归大语言模型是 “垃圾”,执着于耗资巨大的 “世界模型”,这一 “技术洁癖” 的追求被普遍认为是 Meta 错失 LLM 先机的重要原因。随着扎克伯格决心追赶大语言模型,杨立昆被迅速边缘化,他在新成立的超级智能实验室(MSL)的备忘录中未被提及,甚至需要向新帅汪滔汇报。在一次内部会议中,杨立昆对汪滔提出的激进研发计划表示反对,强调长期研究的重要性,却遭到汪滔的反驳:“我们是开发超级智能,不是辩论哲学。” 这种新旧势力的路线之争,使得 Meta 在 AI 研发上无法形成统一的方向,进一步影响了公司的发展。

此外,Meta 在对待竞争和员工的方式上也存在问题。扎克伯格通过精巧的双重股权结构设计,牢牢掌控着公司超过 55% 的投票权,董事会形同虚设。他在对待竞争时,采取先收购再排挤创始人的方式,如 WhatsApp 的创始人后来愤怒地参与了 “# 删掉 Facebook” 的网络活动。在对待员工方面,Meta 的暴力裁员被称为 “血色周三”,1.1 万名员工为公司的失误买单,而他力主的元宇宙团队却毫发无损,这种不公平的对待也让员工对公司的忠诚度降低。

元宇宙的惨败,让 AI 成为了扎克伯格挽救个人声誉和公司未来的唯一赌注。他成立了 Meta “超级智能实验室”,目标是创造比人类更聪明的通用人工智能系统(AGI)。然而,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Meta 在 AI 领域的发展并不顺利。Llama 4 自发布以来表现不佳,让 Meta 沦为了业内的 “笑柄”,甚至有离职研究者特意在简历上标明自己并未参加 Llama 4 的训练。

在经历了数月的喧嚣、狂热和内讧之后,Meta 暂停了招聘。发言人称,此举是为了 “为我们新的超级智能业务建立一个坚实的结构”,但这背后掩盖不了公司的混乱局面。扎克伯格或许正在思考,当他为这台超级智能机器注入了无穷的算力之后,该如何为它寻找到一个足以留住人心的灵魂。对于 Meta 来说,仅仅依靠金钱诱惑是无法解决问题的,它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企业文化和价值观,建立起让员工真正认同的 “信仰”,才能在激烈的 AI 竞争中脱颖而出,实现公司的长远发展。否则,Meta 可能会在这场 AI 战争中逐渐迷失方向,最终被时代所淘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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